第41章 第 41 章(1 / 1)

宫女在逃 八月樱桃 1105 字 1个月前

即便她百般讨好,装作柔弱无依的模样,面前的男子仍旧无动于衷。

他眉眼冷淡如冰,好似看着她,又好似并不在意她如何,就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冷玉,面冷心也冷。

这一点洛明兰早已料到,她心里并不着急,可面上却急得要哭了。

不禁小脸白了又白,似生怕被他厌弃,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
“是明兰痴心妄想了。”她幽幽叹了声。

小脸越发惨白如纸,就连肩膀也似抖了抖,伤心得好像喘不上气。

洛明兰哽咽:“从前是明兰不懂事,不懂得珍惜殿下的好,殿下不肯原谅明兰,是明兰罪有应得,明兰不怪殿下…”

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,那样低声下气,她声音带着哭腔,字字凄苦,说到末了几个字,越发弱不可闻。

她仰头看过来,眼里含着泪,深深看了萧晏一眼。

最后慢慢说道:“明兰回去了,殿下您多保重!”

说完这话后,她难过得不能自已,雪肤成了透明的白。

其实她今日来,对于萧晏的冷淡,并未觉得意外。

只不过她来此的目的,无非刷刷存在感,萧晏接不接受,并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她怎么做?如何做?让旁人以为她爱惨了萧晏,痴心一片,想要痛改前非。

只有这便足够了,毕竟她深知,萧晏在她手里吃过暗亏,没有那样容易敞开心扉,总要花点时间,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。

独角戏唱完了,挤出几滴眼泪,好似真的伤心欲绝,洛明兰拂面而去。

然就在下一刻,不等她转身走两步,身后人一把拽住了她手腕,那力道极重,毫不怜香惜玉。

而后她被猛地推搡过去,身后是一张宽大的案桌,她整个人被摁到了桌上,以那样羞耻的姿势。

萧晏冷笑了声,死死掐着她腰肢,正用狎弄的眼神,居高临下睥睨着她。

看着她眼里的慌乱无措,在她娇花一样的脸上,一点点发生变化,他嘴角噙着的笑,竟像是发现这世上最愉悦的事,冷白的脸近乎病态,眼里的扭曲阴鸷,却越发浓烈了几分。

“不是心悦朕么?兰儿你这是何眼神?”

他明明嘴里说着最温柔的话,可手里力度,却不带一丁点怜惜,近似惩罚的戏弄,毫不留情往下抚。

那不堪一握的腰肢,被他发狠的捏了捏,夏季衣衫本就单薄,二人贴得那样近,他那样将她抵在案桌上,死死纠缠不休。

他低眸看着她,嘴角笑意不减,看到她脸上的难堪,羞愤,眼泪憋在眼眶里,还死死咬着唇瓣,几乎要咬出了血来,却不敢吭一声。

明明她厌恶至极,厌恶他如此待她,这样的肌肤之亲,她何曾享受过半分,说是生生折磨还差不多!

可那日为了哄骗他,却硬生生做出极为享受的样子。

不过轻轻一试,谎言不攻自破!!

这个满口谎言的小女子,当真是大胆妄为,居然敢那样戏耍于他,一次又一次。

有意思,有趣!

萧晏笑得阴鸷发狠,一张俊美的脸看上去,比鬼还要可怕!

“兰儿,怎么?不快活?”他戏谑道:“心悦一个人,应当如何做?难道不是这样么?”

“你告诉朕,要如何做,方能使你快活?”

说话间他大手往下探,字字温柔如水,可眼里的冰冷,一刀刀割在她身上,伤得她体无完肤,近乎残忍的凌迟。

洛明兰咬着唇瓣,被生生咬出血来,红唇上渗着血,诡异得让人心惊。

可偏偏她脸色苍白,唇色又那样殷红,她再也抑制不住,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呜声。

就算她想要作戏,故技重施,可听着耳边萧晏那样说,显然早已识破了她伎俩,不会再轻易上当。

想要奋力挣扎,却被越揽越紧,男女力量实在悬殊,更何况眼下萧晏像疯了一样,誓要与她不死不休。

他折腾得她越狠,他似越兴奋,这样的萧晏,让她无力招架。

她心口砰砰直跳,几乎要跳出胸腔,不知该如何是好?

她嗓子都哑了,发鬓松散开,她唤他:“殿下…”

一声又一声,却仍旧不济于事,喉咙干得要冒火了。

青丝披散下来,狼狈凄楚,衣衫凌乱不堪,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,可以看到上头的青筋。

萧晏也看到了,他眸里翻涌的情绪,诡谲难辨,在他身下求饶的女子,口口声声说爱他,一心一意待他。

可她眼下却苦苦哀求他,求他放过她,她厌恶他的触碰,像是惊弓之鸟一样,避之不及。

世间的欢愉莫过于两心知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
可她分明对他没有情义,爱一个人又怎会如此?

萧晏黑眸沉沉,他手指白如玉,此刻因着发力,手背隐隐有青筋暴起,他真想要掐死她,这个满口谎言的女子!

让她死在他怀里,一点点没有呼吸,她也不会再诓骗他,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!

洛明兰头痛欲裂,喉咙干得冒火,被萧晏那样羞辱,哪怕他没有到最后一步,可已是到了她的极限。

她再也受不住,掐着她的大手,那样肆无忌惮,几乎是难以启齿,她实在难以想象,从前那样端方温良的君子,怎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

他眼里没有丝毫情.欲,不过是为了报复她,无所不用其极,看着她堕落,或痛哭流涕,或悔不当初。

他变态阴郁的心理,早已超乎常人想象,眼看求饶无用,服软也无用,她脑子乱作一团,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。

直至她感到刺骨的冰凉,是一只冷得让她不寒而栗的手指,修长如玉,根根分明,正死死掐着她雪白的脖颈。

强烈的求生欲,让她心如擂鼓,她再也顾不得许多,于是猛地抬脚去踢。

然而她动作快,却是虚发无力,很快她闷哼一声,脚踝就被人握住,那只手并未用多少力气,却一阵酸麻难忍。

“兰儿,你太聪慧了。”

“女子像你这般,终归不是好事!”

凉薄的嗓音,夹杂着碎冰,向她铺天盖地席来。

她唇角渗着出血腥味,越来越浓,随着他冰冷的气息靠近,口腔里满是铁锈的血腥味,被她一并吞没在了嗓子眼里。

那吻凶残不计后果,冰凉又无情,像是要将她毁灭…